心禾是一棵樹
華育是個高起點的學校,她的第二課堂為我打開了一扇門。心禾文學社,我更愿意稱之為心禾美社。因為她不僅以文學的姿態傳遞信息,還有音樂,電影,圖畫這一切關于美和希望的事物。至今我在激動地向人推薦余華王小波安房直子,推薦《孔雀》《天堂電影院》《八月照相館》時,都不會忘記是什么讓我從此愛上這些迷人的東西。我也記得我怎么會翻遍了網絡求盡了音像店最終才在一個發燒友家的地下室里找到了那盤《活著》的卡帶,是為什么竟有這樣的沖動和勇氣去做一件看似無謂的事。
有一片磁場讓我在這個教室的這塊屏幕前一坐就是三年,離開的時候唯有珍貴,因為今后難再遇見這樣的導師這樣的課堂,這樣的特別。
而保留的方式是自己去延續。如果說我主編后的上海中學校刊變得不僅僅那么“文學”,而且更美了一點,更活色生香了一點,那么你會見到我的身旁,心禾的影子。此時心禾不再是心禾,而長成了一棵心樹。
心禾不會只是生命過客,她栽培過的地方,禾終會成樹。